冰绫

花开总有花落时 风过心清若无痕

钗头凤

be预警 陶林陶无差

目前只是听评弹的脑洞 说不定会扩写

稍微多写了点 没有扩写了




他很久没写字了,毛笔字。


他干哥哥结婚,他是干爹钦点的伴郎,干爹不让他随份子,大手一挥,

“给他写幅字挂新房吧,借你这安稳劲儿压压房。”


分手之后,他就再没碰过毛笔了。

因为他干哥哥喜欢看他站在书案后挥毫泼墨。


把装着卷轴的匣子交到他干哥哥手里的时候,他抿了抿嘴,手有点抖。

准嫂子不在,干哥哥展开了卷轴,看着苍劲有力的墨宝,颇有读罢泪沾襟的架势。


一点一点精细的收好,他干哥哥扯着嘴角,给他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

“这是够重的,我这新房没住就得让你给压塌喽,还是收起来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
婚礼当天,他不顾着嗓子一直挡酒,第一次、也是唯一一次喝多了。敬酒过后,他不哭不闹,安安稳稳的坐在一旁啃着干妈在他盘子里堆成小山的菜,意外的听见他干爹被数落,

“你看看,就为奇林结婚,小崽儿都豁命了,面子重要孩子重要啊!”

干妈以为他醉了,没有太压低声音。


他想起了《碧玉簪》,

“阿林是我格手心肉媳妇大娘侬是我格手背肉,手心手背都是肉,老太婆我舍勿得那两块肉。”

他大概就是他干妈的手背肉。


小时候搂着拍着哄他睡觉。

长大了不反对他跟他干哥哥谈恋爱,还帮忙瞒着。

后来俩人分手的时候,他干妈拉着他的手说我去骂他、没有童养媳还能退婚的,他笑笑说干爹说得对、大林哥得结婚生子,气得干妈直说他也糊涂。


后来,没有再后来了。


他送的那副字,是《钗头凤》,陆游写的那阙。


哦对了,确实有个后续。


婚礼当年,他生日的时候,他干哥哥送了他一把满花的红湘妃扇子,九寸半长,扇面儿一边是一枝残败却还红艳的桃花,另一边是一阕《钗头凤》,唐婉写的那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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